是啊,你的所为太子必难容忍。之所以咱们尚能安生,那是因为咱们远离京城。罗衣门的触角伸不到剑南来。依我的了解,罗衣门在剑南也是有耳目的,没准在暗处都有罗衣门的耳目窥伺,只是他们不敢有所行动罢了。但到了京城可就大大的不同了。”
王源微笑道:“你们也太过担心了,太子不会拿我怎样的。今非昔比,情况已经大大不同了。”
李欣儿道:“你如何断定他不会拿你如何?太子的势力可也是今非昔比的。王忠嗣入朝便是太子势力抬头的征兆,劝你还是三思而行。叫我说,不如借着大小姐满月之期,最好请了杨左相来剑南当面商谈,而非你亲自去京城。”
王源笑道:“十二娘,你这个提议可不高明。自我成为节度使以来,我和杨左相之间便不能有这么明显的密切交往,你可明白?韦坚和皇甫惟明是怎么死的?你难道忘了?人人都盯着我和杨国忠,就希望抓住把柄来,我反倒还要送上门去?再说了,还借着大小姐满月的机会请杨国忠来剑南这种话你也说的出来,你真当我有这么大的面子么?你当杨国忠闲的没事做巴巴的来喝咱家大小姐的满月酒?糊涂的很。”
李欣儿自觉这主意确实不够高明,被王源说的有些下不来台,恼火道:“我这不是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