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踏步走过去,笑道:“终于凉爽起来了f,那匹马儿拴在何处?”
老丈朝前一指,但见沙丘夕阳下的阴影里,几头骆驼卧在沙地上,嘴巴里咀嚼的泡沫奔涌,它们的后方,两匹马儿站在沙地里甩着尾巴。王源快步走到两匹马旁边,黑马伸嘴来蹭,被王源无情的推开,只将目光盯着那匹黄骠马上上下下的打量,围着黄骠马打转。一会儿掀开马唇瞧瞧,一会儿凑近马.眼睛仔细的看。
“虽然我不通医术,但看上去好像没什么异样。你们认为如何?”王源皱眉问道。
“就拉了两泡屎,其他便没什么了。老汉我隔半个时辰便来瞧一次,一直没看到什么怪异的地方。”老向导在一旁道。
公孙兰走上前来,伸手解开马缰道:“有没有中毒,看它有没有气力,精神头如何便是。最直接的办法便是骑上它跑一段。”
公孙兰说罢翻身上马,催动马匹。黄骠马一声稀溜,顺着沙丘的侧面小跑起来,踏起松软的沙土随风飞扬。片刻后便围着硕大的沙丘跑了一圈回到王源面前。
“一切如常,反倒像是力气增加了些,跑的特别欢。”公孙兰在马上微笑道。
王源喜笑颜开,连声道:“那就好,那就好,也就是说,那表层之上是毒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