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息怒,王源自知保护钦差不力,让柳钧携来请罪的奏折,请陛下过目。”杨国忠从袖筒中取出奏折来。
“他为何不亲自来京?怕朕当面训斥他么?”玄宗不接奏折,冷声道。
柳钧急着要开口说话,被秦国夫人同严厉的眼神阻止,但见杨国忠叹息一声道:“陛下既然发问,臣便直说了吧,王源并非不想来,而是身受重伤卧病在床无法移动。”
“身受重伤?”玄宗惊讶道。一旁的贵妃也惊讶的张着小嘴看着杨国忠。
“是,本来王源并不想将此事告知朝廷,还是刚才我逼问柳钧,柳钧才告诉我实情的。我也觉得出了这么大的事情,王源不亲自来京禀报缘由领受责罚是很不应该的,但原来他是受了重伤,差点性命不保,所以才让柳钧携带奏折前来。”杨国忠轻声道。
玄宗将目光转向柳钧道:“王源如何身受重伤了?发生了何事?是打南诏时受的伤么?”
柳钧忙道:“启禀陛下,义父不是打南诏时受的伤,而是在两位钦差抵达成都宣旨的第二天遭遇到了刺客的袭击。十几名刺客在成都散花楼趁着义父赏月的时候闯入行刺,义父身受重伤,差点死在刺客手里。”
玄宗皱眉道:“那里来的刺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