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王鉷都急的团团转。
“回禀王尚书,罗御史。事情成了。”那送信的眼线放下杯子第一句话便让王鉷喜出望外,长吁了一口气。
“王源死了么?咱们的人逃脱了么?”王鉷连珠发问道。
“咱们的人据说死了三个,剩下的都逃脱了。王源受了重伤,据说快要死了。”
“王源没死?”王鉷惊愕道。
罗希奭看不下去了,皱眉道:“王尚书,他不是说了,王源受了重伤快死了么?你这般急躁作甚?”转过头来对送信人温言道:“你将具体情形说一说,到底怎么回事。”
送信人忙道:“是这样,昨晚二更天,咱们的人从散花楼北边潜入,神不知鬼不觉上了散花楼四楼。当时那王源正和手下的官员喝的醉醺醺的。咱们的人以雷霆万钧之势发动攻击,将王源击成重伤。据说还中了毒。当时小人等几人只能在外围远远观察,因为散花楼左近都是王源的亲卫不能近前。但依旧能看到楼上门窗碎裂,墙壁都被全部砸没了,楼上的士兵纷纷坠落楼下,战况甚是激烈。”
罗希奭抚须笑道:“那是陈泰魁的大铁锥所为。除了他还有谁能将整个散花楼都给拆了。”
“是,是陈老大所为,事后听说剑南将官死了几十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