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果见河中的树木都是些被人工砍断的树木,横在水道之中,堵塞着河水的流淌。顿时眉头紧紧的蹙起,沉声道:“表姐,我想我知道阁罗凤的诡计了。”
公孙兰点头道:“我也有些明白了,看来我们需要往上游去瞧一瞧了。”
王源点头不语,拨转马头,催动黑马飞快的朝东北方向冲去,公孙兰娇叱一声策马跟上。
夕阳一寸寸的往山下落去,王源心急如焚,天光过去,若不能扎下营盘会很危险。于是催动踢雪乌骓马在草地上飞驰。马蹄踏开青草下的浅水,水花四溅。但片刻后,乌骓马的速度起来之后水花反而变小,就好像这马儿踩着草尖飞奔一般,将公孙兰远远的甩在后面。
从西南到东北,横跨整座花甸坝的平畴之地,近十里之遥竟然只用了柱香时间。地势越来越高,河道的水越来越浅,在抵达东北面山口之时,河道依旧宽阔,但却露出了河床上的淤泥,只剩下河床上的薄薄一层水来。
王源勒马停住,看着河道通向的上方云雾蒸腾的山谷方向静静的沉思了一会儿,忽然拨转马头回头奔去。
公孙兰迎面追来,高声问道:“怎么了?”
王源道:“不用去瞧了,一切已然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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