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朽说你,你今日不该如此啊。副帅心里很不高兴了。”李宓低声道。
宋建功挠头道:“老将军,我也没想着这事和柳先生有关,我的本意是找到缘由,以防后面再有纰漏。我总不能拿将士们的生死开玩笑吧。”
李宓叹道:“没说你提的不对,只是你该注意方式才是。这面具是副帅想了很久弄出的东西,正是因为有这面具,咱们才能不惧南诏兵马的阴损战法,这东西是起着扭转大局的作用的。你想想,若无这玩意儿,这一次泸水河咱们能轻易打赢这场仗么?昨日那一场大毒瘴笼罩山顶,若无面具你那一万五千人能逃过此劫么?你刚才说的话明显过分了,你要效用,对战局大的影响才是啊。”
宋建功愕然道:“我并无抹杀防毒面具的功效之意啊。我也没想让副帅杀了柳熏直啊。怎么就弄成这样子了。”
李宓摇头道:“你呀你,我说你什么好?一直以来你都是这个脾气,有什么便不管不顾的说出来。当初鲜于大帅领军,你还没因此吃够苦头么?那时候我是支持你的,因为当时军中乌烟瘴气,你是老朽少数欣赏的将领之一。但今日,老朽不敢苟同你的作法。就算面具的事情造成了士兵的伤亡,但你可莫忘了,大部分面具还是保护了士兵不受毒瘴侵害,这才是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