诏兵马跟疯了一般,被我打退多次,他们死伤无数。他们并未得逞。”
王源皱眉道:“如此说来,曲州并未失守是么?”
孙友能点头道:“当然。”
王源道:“那么你跑到戎州作甚?你该在曲州坚守御敌才对。大队兵马正在撤进城里,这难道是你主动下令放弃曲州了么?”
孙友能赔笑道:“这个……确实是卑职下令撤离曲州了,因为卑职觉得坚守曲州不是个好主意。早早将兵马撤到戎州,据泸水而守,比之在曲州坚守更为有效。”
王源冷声道:“你的意思是将曲州拱手送给南诏人。”
孙友能微笑道:“王副帅,卑职说的很清楚了,卑职觉得曲州难保,与其在曲州与敌死磕,还不如退守戎州坚守泸水防线更好。”
“然则,现在曲州的情形如何?是丢了还是没丢,请你给个明确说法。”王源声音变得凌厉起来。
“这个……卑职不太清楚,卑职撤离曲州时曲州尚在,而且剑南节度行军司马宋建功率所部八千人没有撤离,尚在曲州坚守。”
王源缓缓从案后起身,来到孙友能面前凝视他道:“孙将军,你是要告诉我说,宋将军率部坚守曲州,而你却带着兵马撤了?曲州总共三万兵马守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