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大。”
王源皱眉道:“绕道么?我怕这三百人无法再绕行更远的路,你知道他们个个带伤,加之天气寒冷,物资缺乏,我们的干粮和草料只够四五天的消耗。抵达云州最近的路也有两百里,四五天都未必能到,据说前面全是难行的山道。”
柳熏直道:“我懂二郎的意思,但直接去云州必遭拦截,到时候更是没有活路。若绕行的话尚有一线生机。”
王源皱眉不语,看着跳跃的篝火出神,半晌后忽然道:“不知这样是否可行。过河后便往北行,按照先生所说的绕道躲避拦截。但绕道是肯定到不了云州的,唯一的办法便是派人轻装简从直接去云州求救。见到朔方节度使王忠嗣后请他带兵越过云州和妫州的边境前来接应我们。有他们的兵马护送,严庄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动手,那便是公然反叛了。”
柳熏直一拍大腿道:“好办法,派人去请王忠嗣的援兵接应。但谁去呢?王忠嗣岂会轻易的出兵,除非是二郎亲自前去,以朝廷黜陟使的名义交涉。但这一路可是艰险重重,能否过得去都很难说啊。”
王源道:“再难也要去,我要亲自去,但恐下边的兄弟心里犯疑惑,认为我自己跑了。”
青云儿低声道:“二郎,我留下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