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然备受煎熬。”
安禄山抬手锤了一下桌案,震得桌案上的东西哗啦啦作响,叹道:“要是那是我能如王钦使这般善解人意知道我娘的心便好了。”
王源一笑,不愿再说这个话题,于是问道:“然则安帅便带着安延偃他们的人头投奔大唐了?”
安禄山呵呵笑道:“正是,埋了我娘之后,我便携安延偃他们的人头前往大唐军营之中。有了这几个人头做见面礼,我便有栖身的本钱了。先是被授予了火长,之后慢慢的熬,慢慢的奋斗,终于有了如今的局面。本来我来到大唐之后打算恢复原来的姓氏的,但正如王钦使所言,安延偃毕竟于我有养育之恩,我又杀了他的儿子们,那么我便依旧姓安,也算是替他留下些香火之续吧。恩是恩,仇是仇,仇我要报,恩也不能不理,这便是我安禄山的处世之道。”
众人嗡然鼓掌,赞颂之声不绝于耳。安禄山呵呵笑着往大椅上一靠,叹道:“本帅今晚高兴的很,又多喝了几碗酒,所以话有些多,王钦使怕是都听的厌烦了吧。”
王源摆手道:“本使听的津津有味,哪有什么厌烦,没想到安帅的经历如此坎坷,正应了那句话,一个人的成功绝非是轻易所得。轻易所得的成功不算是真正的成功。”
安禄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