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风招展的崭新的旌旗更是有些奇怪,随便哪个城市也不会弄得这么一本正经,好像大敌当前的样子。河北道总体而言还是安稳的,就算有战火,那也在北边和东北边百余里地之外的边境上,没必要在幽州这么做。更别说干干净净湿漉漉的街道上一尘不染的样子了,显然是清扫过街道的。
“他不在城里,谁下的这些命令做戏给我看?他只是要暗中的观察我的反应,了解一下我是个什么样的人,好同我周旋罢了。这便是我认定他在城中的原因之一。”王源笑道。
“难道还有原因之二么?”柳熏直问道。
“当然,若无多处疑点,我如何能坚信?原因之二便是安禄山此人一贯的作风了。我来之前,曾特意同左相谈及安禄山。左相对安禄山了解的透彻,他告诉我一些安禄山的一些事情。安禄山身子肥胖,从天宝二年之后,他便很少出幽州城。哪怕是边境有了战事,他也很少亲自督战。他手下猛将不少,根本不需要他亲自出马。加之身材肥胖,更不可能为了崇州的所谓小小的战事亲自跑去巡查边境了,他还没那么亲力亲为。所以,安庆宗和安庆绪都是在说谎话。从另外一个角度去想,如果安禄山真的去巡查边境,安庆宗和安庆绪是他的儿子,又是他帐下将领,岂会不同去照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