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想?在下只是在分析原因罢了。现在虽然引起部分人的不满,有些人也趁机散布谣言说些怪话,但其实不必担心。左相只需沉住气,放低姿态和李林甫解释一番,同时对被左相提拔又罢免的这些人安抚一番,给他们些承诺,此事自然会平息下去。万不要将李林甫的目标转移到自己身上。让李林甫和太子互掐,左相方可坐收渔翁之利,徐徐安插人手培植自己的势力。”
秦国夫人眼睛发亮道:“王源分析的很是,应该这么做。”
杨国忠冷声道:“这是什么馊主意?要我去跟李林甫低声下气的去解释?不就是要我讨好他么?他凭什么让我去讨好他?我是左相,他是右相,虽然他地位高于我,但我和他分理政务权力相当,凭什么我要低声下气?我给他低声下气,教外人怎么看我,那些依附于我的官员会如何看我?岂不是自己承认不如李林甫?亏你想的出这种主意来。”
王源愕然,忽然之间,他发现眼前的杨国忠已经很陌生了。仅仅当上左相三个多月,仅仅是从杨钊变成杨国忠三个多月,一切便已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倒不是面貌上发生了什么变化,而是心理上发生了变化。以前的杨钊还是个能虚心请教忍辱奋进之人,而眼前的杨国忠却已经变得自大膨胀不可一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