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许多谣言说堂兄办事不经过考虑,提拔任用官员的事情如同儿戏一般,进而有人又扯出堂兄左相之职是否胜任的事情来。你说是不是很糟糕。”
王源微微点头道:“确实很糟,行事最忌这般瞻前顾后,之前既然已经提拔了那些官员,陛下那里只需解释清楚便可,绝不可又撤了他们。这便是心虚的举动,反倒更给人以口实;如此良机,他人怎会放过?”
秦国夫人皱眉再道:“这还罢了,最近那王鉷也闹腾的厉害,当初承诺他御史大夫的事情尚未落实,肖隐之即将致仕,关于继任的人选朝廷正在考虑。李林甫提出由老臣陈.希烈接任,陛下似乎首肯,这可急坏了王鉷。三天两头的找堂兄闹腾。还有王鉷的那个二弟户部郎中王焊,不知他是否得了王鉷的许可,和户部尚书章仇兼琼闹不和。王鉷要堂兄将他举荐到政事堂当户房主事去。那职位何其重要,岂是轻易便能任命的?为此王鉷也在堂兄面前说了不少的狠话,那王焊现在在户部横着走,跋扈的要命。”
王源眉头紧锁,这两件事他其实都有耳闻,特别是王鉷的二弟王焊,自己是户部侍郎,跟这个王焊是同一个衙门,论职位自己比他高一级,但这个王焊在户部的跋扈是出了名的。都知道他是王鉷的弟弟,户部本就是杨国忠的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