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极为尊敬的,但你也知道,相国并不把我当自己人,我也不是故意要同相国作对,但我总要为自己考虑考虑吧。”
王鉷微笑道:“我懂,我都懂,你老兄胸怀大志,岂甘居于人后。”
杨钊笑道:“你也莫损我,人活于世,岂能不为自己打算打算。你我朋友间说话,我劝你也该为自己打算打算。”
王鉷慢慢的喝着茶道:“你的话我听不懂。”
杨钊笑道:“老弟,你当然听的懂,我今日前来便是同你推心置腹的说话的。若老弟不想同我推心置腹,那咱们只喝喝茶,聊一聊醉仙楼那个叫金喜善的新罗婢的手段,也是无妨的。”
王鉷静静的看着杨钊半晌,沉声道:“老兄,你该知道,我和你之间的交往被相国训诫过多次,杨慎矜也因此说了我不少的坏话,但我王家的大门可曾对你度支郎关闭过?度支郎哪一次来,我王鉷不是倒履相迎?我可曾又一次怠慢过?”
“不曾怠慢,对我待如上宾。”杨钊郑重道。
“那个王源羞辱陈妙儿的事情,度支郎只知会了一声,我王鉷可曾再为难过他?”
“不曾。”
“那就是了,王某是真心和度支郎交朋友的,你今日说于我推心置腹,而王某却早就同你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