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再无后顾之忧肆无忌惮了。后一种可能成立的话,便是有人偷偷将消息传递给了李邕知晓了。”
杨慎矜皱眉道:“我也是这么考虑的,但李邕一直扣押在我的院子里,昨夜乃至今日上堂前,都是我心腹之人看守,无任何人与之接触说话,他如何能得知昨夜的消息?”
吉温拈须道:“这也是卑职觉得疑惑的事情,杨尚书的贴身手下是绝无怀疑的,但若不是有人告知了李邕消息,今日的事情无从解释。”
杨慎矜想了想起身向外叫道:“来人,将李邕的尸首抬进后衙里来。”
外边有人答应着去了,吉温低声道:“杨尚书是想起了什么可疑的事情了么?”
杨慎矜道:“上堂之前没有任何闲杂之人同李邕接触说话,但在上堂之后,可是有人同他说话了的。而且有人还给他沏茶送给他喝,在那之后,李邕的语气便变了,我想弄清楚这当中的原因。”
吉温微微点头道:“杨尚书说的很是,我也觉得王源那小子有些奇怪,李邕已是待罪之身,他去示好作甚?听您说,之前他在堂上都一言不发的,一句话都不会多说,今日却去为李邕沏茶,甚是奇怪。”
杨慎矜道:“搞不好那茶中有古怪,也许下了什么药,让李邕迷失了心性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