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问道:“王副使,午后听人说你曾入内衙宅院见我,不知可有此事?”
王源道:“有此事,这和眼前之事有何联系吗?我问的是你带着兵马硬闯我居处是什么意思。”
杨慎矜微笑道:“莫急,咱们一桩桩的来。你去见我,守卫也放你进了垂门,怎地本官没见到你的影子?聂老三他们也在院子里当值,也没见你进我的院子。敢问王副使进了垂门之后去哪儿了?会瞬移之术回到了馆驿不成?”
王源冷笑道:“杨尚书,你兴师动众而来便是为了此事?莫非我的行止要报备于杨尚书不成?”
杨慎矜冷喝道:“莫东拉西扯的找说辞,你进了垂门消失不见,西首关押李邕的屋子里倒出现了不速之客,事情也太巧了。”
王源皱眉道:“什么不速之客?”
杨慎矜冷声道:“有人从屋顶破了个大洞从天而降进了关押李邕的屋子里,意图劫狱,王副使,你能告诉我劫狱的人是谁么?”
“竟有此事?李邕被劫了?”
杨慎矜冷声道:“他们还没那个本事。”
王源吁了口气道:“人犯没事便好,但光天化日之下恐怕不是劫狱?杨尚书当真认为是劫狱?”
“或许不是劫狱,但定是有所图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