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下首一干北海官员早已到位,闻言鱼贯上前来,站在李邕周围朝上行礼。
杨慎矜指着众人道:“一个个的说,谁敢隐瞒包庇,当堂打死。赵坚,你第一个说。”
司马赵坚面色晦暗,转身对李邕作揖道:“李太守,卑职得罪了,卑职不能替你兜着这些事情了,李太守要怪便怪你自己铸下了大错吧。”
李邕面无表情沉默着。
赵坚吸了口气朗声道:“堂上,李太守经过卑职手挪用的公钱五百八十七贯,除了支付部分宴饮酒席歌女红妓的费用之外,其中三百贯是去年八月二十七日让本官带到京城交给李左相府管事梁思归。此款因无名目,李太守命卑职以耕作机具入账……”
李邕的面孔扭曲着,这完完全全的是诬告和捏造,自己确实曾经让赵坚带了三百贯钱去京城交给左相府的梁思归。但那款项本就是是转交李适之代买本郡机具水车良种铁器等耕作用具。那是北海郡公用支出,只是自己图省事走了私人路子,也不过是想图个方便罢了,却在赵坚口中成了没名目了。
赵坚开了头,后面的人便更容易开口了。
“卑职经手的一千余贯的款项,除了随同太守出行支付诗酒费用之外,有三笔分别为二百贯,四百贯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