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好了,从他开始,李适之那一帮子人一个也别想活。”
李林甫皱眉不语,半晌轻声道:“此事还不可操之过急,目前只能算是旗开得胜。明日早朝我们只将这折子奏上去,陛下必会让人去查清此事,查的过程才是最重要的,要搜集所有的有利证据,不能让他们有反击的机会。不出意外的话,刑部和御史台两处会联合查办,那么其实便都是我们的人,倒也不是什么难事,只需注意细节,不能给他们狡辩的机会。”
杨慎矜道:“相国,我建议先集中火力查杜有邻的案子,李邕现在肯定惶惶若丧家之犬,证据确凿的情形下,弄倒李邕不是问题。难得是怎么将这把火烧到太子身上。柳绩这折子针对的是杜有邻,映射的是太子,但杜有邻完全可以将责任揽到他自己的头上,或者是干脆否认,这方面的证据还很不足以让杜有邻服罪。”
李林甫道:“你有何高见?”
杨慎矜道:“如果要是我来办案的话,我会让李邕为了自保而给柳绩这封信作证。杜有邻和李邕不是私交不错么?如果李邕出来作证说杜有邻确实和他谈论过朝政的事情,确实大放厥词,这个证人的份量足以让杜有邻无法推诿。这之后便可顺理成章的将火烧到太子头上,就算我们不去烧这把火,陛下心里也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