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守之外,其余数十人无声无息离开小院没入黑暗之中,小院子里恢复了寻常时候的静谧,但这静谧没能让柳绩的心安定下来,反倒让他更加的不安。因为无法预知这些人正在做什么,这种未知其实才是最折磨人的。
柳绩睁着眼睛耗了一夜,天色破晓时分,他实在撑不住眼皮,在水姑娘的劝说下刚刚朦胧合眼,便听到院子里脚步杂沓之声骤起,吉温低沉的声音在院子里响起:“将一干人犯押进西屋关押,大伙儿都洗漱休息一番,一会儿开始审问犯人。”
众手下低声应诺,各自乒乒乓乓的一顿杂乱呵斥之声过后,一切归于平静。柳绩撑着身子,睁着不满血丝的眼睛低声问水姑娘道:“他们抓了什么人过来?”
趴在窗户边的水姑娘胆战心惊的道:“抓了好几个人,奴一个不识,全部关在西屋了。”
柳绩再也无法安逸的躺下休息了,急火火的穿衣起来,整理好衣衫和发髻之后,房门喀吧作响,有人打开的房门。
“柳别驾,吉士曹请你出来说话。”一人客客气气的道。
柳绩强自镇定道:“知道了。”又整了整衣衫,柳绩缓步出了房间来到堂屋里。
清晨的微光之后,堂屋上的光线很是阴暗,吉温泥塑木雕一般坐在上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