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怎么说……他的……他的双.胯……都磨……磨破了。呜呜呜,这个无耻的东西,从今日起,他敢碰我一个手指头,我便一刀宰了他。”
公孙兰听的心惊肉跳,难道办那事的时候这么用力和疯狂,又抓又咬,连身体都能磨破?太可怕了。
“平日和我……同房的时候,也没见他这么疯狂,原来留着气力去讨好荡妇去了,师父,欣儿遇人不淑,欣儿要离开他远走高飞,欣儿……”李欣儿越想越气,有些歇斯底里起来。
公孙兰皱眉道:“你这是作甚?就算王源在外不轨,你又何必如此?事情没弄清楚之前,你寻死觅活作甚?”
“师父,事情还不明显么?他……他……”
“住口,你亲口听到他承认了么?难道你没发现疑点么?他就算是在外偷吃,又何必把自己弄成这副模样?他连站都站不住,你难道不觉得蹊跷?”
李欣儿立刻平静了下来,想了想道:“倒是有些奇怪,就算他爱玩,又为何会玩的这么过火?这当中好像是有些隐情。”
公孙兰皱眉道:“本就有隐情,从大黑中午回来说王源要单独去虢国夫人府赴宴这件事上便有些奇怪。就算是赴宴,也可带着大黑去伺候,为何要打发大黑回家?而且王源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