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中伤臣的言语,陛下难道便不管么?”
玄宗皱眉沉吟不语,似乎对安禄山非要提及此事有些不快,气氛有些尴尬。
一旁永远保持缄默的高力士缓缓开口道:“安将军,今日陛下赐宴于你,本来高高兴兴的,你也不必提什么流言了。陛下是不会信那些流言蜚语的,否则陛下怎会知道你进京便召你进宫?这便是莫大的信任之意。”
安禄山躬身道:“多谢陛下恩宠,臣并非不识大体,臣凌晨进的京城,本来能赶上今日早朝,但臣并未参加早朝,便是不想在早朝上和那人发生冲突,闹出难堪之事。臣固然知道陛下是不信某些人的栽赃之言的,但别人未必这么想。想我安禄山在范阳和契丹人浴血死战,到头来却要被人说假冒军功,还诬陷臣和朝中重臣勾结行贿,意图不轨。这种严重的指责,臣焉能心安理得不闻不问?臣今日回京便是要讨个说法,谁造谣,谁便要给我个解释,若造谣之人不被惩罚,那岂非是说他并非造谣,而是臣之过了。非黑即白,臣就要分个清楚。”
玄宗沉吟片刻,温言道:“禄山啊,不要这么刚烈。那李适之当日的指责虽然荒谬,但他身为朝廷左相职责所在,有些太过敏感也是情有可原的。朕当时便已经斥责于他,他也已经知错了。行贿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