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来赏它们,否则它们开到荼蘼也是无人知晓的。”
玄宗叹道:“爱妃真是痴儿,片刻时间便能想到这些,还能把自己给弄哭了,朕也是服了你了。如此的多愁善感,怎不叫朕怜惜。”
一行人行至花坛中间的空地上,在此等候的高力士迎上前来,杨家三姐妹均向他行礼,高力士微笑还礼,口中道:“陛下,酒宴准备好了,请陛下和贵妃娘娘几位国夫人入席,边饮边赏花。”
玄宗笑道:“还是力士想的周到。”
杨玉环道:“在这花间饮酒怕是不好吧,腌臜了这些新开的花儿了。”
玄宗摆手笑道:“爱妃,你这便不懂了,当年李太白的诗怎么说的?花间一壶酒,那是最风雅之事,岂会是腌臜。”
杨玉环笑道:“还是三郎懂的多,臣妾什么都不懂,看着花儿可爱便胡言乱语了。”
玄宗笑道:“无妨,入座。”
众人次第落座,但听韩国夫人道:“刚才陛下说的这个李白,便是曾经在这沉香亭中替小妹写《清平调》的那个李白吧。”
玄宗点头道:“是啊,就是他,可惜朕留不住他,他离开长安后不知所踪了。”
一旁侍立的高力士脸上略有些尴尬,说起这个李白,说起这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