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眉头皱成个疙瘩,脸色难看之极。
郎公子兀自不知,还吹得带劲,终于李龟年怒道:“停,停,不要再吹了。”
笛音立停,郎公子呆呆道:“怎么了?”
亭上的虢国夫人也问道:“吹得挺好听的,为何叫停?”
李龟年皱眉道:“你把个清平调吹成什么了?你以为这首曲子是青馆歌舞之曲么?真是气死我也,不成不成,罢了,今日不唱了。”
郎公子羞愧欲死,放下笛子掩面退下,被李龟年这么当众训斥一番,怕是这一辈子也不会拿起笛子来吹了。
虢国夫人皱眉再问道:“还有哪一位出来试一试。”
连问数遍,无人应答,有郎公子的前车之鉴,谁还来趟这趟浑水,因为郎公子确实是他们当中公认的吹笛子吹的不错的,他都被骂下场来,谁还去自讨没趣。
李龟年拱手道:“两位国夫人,非是老朽不想演唱《清平调》,实在是没有和老朽配合的笛音,老朽只能放弃这个想法了。”
“要不,你自己弹琴唱曲便是,也未必需要笛音方可。”虢国夫人急道。
“那算什么?我李龟年唱曲从来都是追求尽善尽美,此调本就是琴笛合奏之音,失其一不成曲,老朽可不能随便的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