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很贵,平日里这里一桌上好酒席也不过三五贯而已,比之外边的酒楼要贵上一点。”
王源道:“这还不叫贵么?外边酒楼三五百文便可点一桌不错的酒席,这里比外边贵十倍呢。”
杨钊呵呵而笑道:“来此用餐者可不会计较这些,要的便是这种气氛和环境,新罗婢女替你把酒夹菜,难道不该贵一些么?”
王源点头道:“是该贵一些。不过怎地没见到有其他的客人前来?好像这一座楼中只有咱们这一桌呢。”
杨钊微笑道:“那是因为这西楼被某家包下来了,今日特意请王兄弟来,自然不能让别家来打搅。东边还有座东楼,现在恐怕是客满了。”
王源一惊道:“包场了?那可要花费不菲了。”
杨钊道:“也不多,一天也不过二十万钱,这里的东家跟我熟,给打了个八折,需花十六万钱而已。”
王源愕然道:“咱们在这里吃一顿,便要花你一百六十贯钱?这……这可了不得,我本还想这一顿我请,三五贯我还拿得出来,这么多钱我可请不起了。”
杨钊大笑道:“甚时候要你出钱了?某请客,自然是某家出钱。”
王源皱眉道:“话虽如此,教杨度支破费,心中甚是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