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听说咱们今日座上有位青年才俊在列,好像是永安坊的一名坊丁,不知是哪一位啊?”一名中年文士满嘴酒气起身叫道。
“对啊,是哪一位才俊?我等怎么没听说过长安城有位文采斐然的坊丁才俊呢。”几名文士跟着起哄。
王源愣了愣,他没想到自己这么快便惹人嫉妒了,李适之放下酒杯皱起了眉头。
柳熏直忙起身道:“诸位,不得无礼,王源王公子虽然是坊丁出身,但他可是和诸位一样,是李相请来的贵客。”
一人醉的不知东南西北,叫道:“什么贵客?不过是一小小坊丁罢了,李左相,我等心头有些芥蒂,听说左相将他单独安排在柳园居住,而我们这些人却只能群居于客舍,这是为何?不知这位才俊有何过人之处,可否起身一见,若是让我等见识见识其高才,我等也好心服口服。”
众人吓了一跳,这醉汉是将矛头指向李适之了,责怪他厚此薄彼待人不诚了,厅上顿时静了下来。
李适之脸色依旧带着笑意,心中却甚是鄙夷。近几年文人们有个不良倾向,自从有个李太白喝了酒进宫要皇上的贴身内侍高力士脱靴子以来,天下文士个个学李太白的狂态,一喝酒总是喜欢搞些花样出来。谁若不容,别后便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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