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都是长安的饱学之士,诸位能给某这个面子,该感谢的是某家才是。来来,某先干为敬。”
李适之一口喝干酒,亮起杯底给众人看,众人忙纷纷朝嘴巴里灌酒,有人灌的急了,呛的咳嗽了起来。
李适之微笑示意众人坐下,朗声道:“诸先生今日能接受老夫之请参与梨花诗会,老夫甚是高兴。外界传言老夫参与梨花诗会是要和人一争短长,老夫不屑争论。不过老夫确实有好胜之心,想我等苦读诗书数十载,若写诗作赋都不如个目不识丁的武夫,岂不羞愧死了。”
众人心知肚明李适之所言何意,他是在讽刺右相李林甫是个出身武官目不识丁的莽夫。李适之和李林甫争权,这已经是朝野间公开的秘密,背地里相互挖苦已经不再多加掩饰,在府中说出这番话来也不足为奇。
“但其实,某家最重要的目的便是借此机会为国举贤。数日前,老夫入南内未央宫觐见陛下,陛下亲口拜托我,要我多多想办法为朝廷举荐贤才。一方面朝廷求贤若渴,另一方面饱学之士又科举不顺,这岂不是咄咄怪事?”
“某想来想去,觉得主要原因不是诸位没有才学,问题出自朝廷取士之人。礼部取士,往往重名不重才,天下多少满腹经纶之士却因名声不显而难以高中,其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