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罢,我也不强求,恕老夫尚有事务,就此告辞。”
柳管事拂袖便走,却听王源叫道:“谁说我不同意了?你刚才说动我了,我可不愿一辈子当坊丁。”
柳管事停步鄙夷道:“你不是不信天上掉金元宝么?不是担心其中有什么隐情么?”
王源摇头道:“担心自然是担心的,不过像我这种人,家徒四壁一无所有,除了一条命,又有什么可担心的?担心是一回事,同意不同意是另一回事。”
柳管事嗤笑道:“这么说你是愿意参加梨花诗会咯?”
“当然愿意。”
“但你还没问老夫愿不愿让你参加呢,你想参加便能参加了?焉知你有没有真本事?光凭那首铜镜诗还不足让你有资格参加梨花诗会呢。”
王源心中大骂,这老儿开始拽起来了。
“依着柳管事之意,该如何证明?”王源笑问道。
“很简单,我出题,你现场证明给老夫看便可。”柳管事讥诮道:“王公子敢不敢?”
王源哈哈笑道:“又来这一套,有何不敢?就怕我诗句出口,惊掉你的下巴。”
“好个狂生。嘴皮子倒是利索。”柳管事眼光一转,指着赵家庭院西北角道:“便以那边风景为题,给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