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但全称却为乌牛早龙井,与真正的极品龙井相差悬殊。”
易兰微微一怔:“乌牛早龙井?”
陆雨点头:“之前我便说过此茶产自温州永嘉,因其采摘最早,所以被称为乌牛早。而你以龙井制法制作,便是乌牛早龙井了。”
易兰这次来,其中的一个目的就是为了问清陆雨是如何知道她的茶是产自温州永嘉的。
但此时见陆雨侃侃道来如数家珍。
她忽然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毕竟陆雨连“碧螺春”与“龙井”都清楚,更遑论知晓乌牛早之事了。
陆雨见她不言,索性继续道:“至于这第二错。”
“还有第二错?”
“当然有!”
陆雨微微一笑:“《茶说》之中虽以碧螺春为尊。”
“但极品碧螺春与极品龙井之间究竟孰胜孰劣之事还有待商榷。”
“茶为之饮,便有众口难调之惑。”
“如酒,如食。”
“有人喜烈酒、辛辣,有人爱醇酒、咸鲜。”
“是以若没有规矩只凭口、鼻、眼判断,更是难以有失偏颇。”
易兰一怔,美眸闪亮,道:“极品龙井?你……可曾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