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血流像是打了鸡血一样往上涌。一下子模糊了视线,没有了理智,有种冲动,冲向腹部。
虽然她没有经历过这种感觉,但是现在自己这种反应,她也明白了,那个男人给她注射的是什么了。
她是抗拒的,更是不接受的。
可是,却无法控制。
蒲恩慧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把项成宇推开,看向前面。
前面好多路开始重合,她压根就看不清楚。
项成宇爬起来后,就缠着她,吻她的耳朵,手伸进她的衣服。
蒲恩慧怕出危险,停下了车子。
“救我,我好难受。”项成宇声音沙哑的说道,带着蒲恩慧说不出的磁性和魅惑。
她也难受。
项成宇翻过储存箱到达驾驶座上,身体重量全部覆盖在她身上的时候,蒲恩慧再也没有了反抗的力量,闭上了眼睛。
感受他特别的存在,痛并快乐着。
听着项成宇的声音,每一下的,都充满了极致的诱获,很像是耳边流淌着的歌声。
蒲恩慧的思绪飘了,到达了空中,悠悠荡荡,不能落脚。
她是景洪的山里人,小时候家里特别的穷,养不起她,就把她和弟弟给了杂技团。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