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向离开的黑色商务林肯,连忙捏着话筒就跑了过去。
同时身旁的那些记者也听到了这句话,微愣片刻后也都甩动脚丫子狂奔而去,但人在快能快过车辆吗?那些摄影师也只是扑捉到林天上车后的那最后一道背影。
一件有价值的新闻不在乎他的过程,只在乎他的开始与结束,这件事因他们而始,也因他们而终特别是之前从林天等人身前跑过去的那些记者,如今眼中满是懊悔之意。
这件事情在发生后,这些记者在采访警察的时候那边基本上都是用无可奉告而回应的,这并不是真的无可奉告而是他们根本就说不上來,而他们也是接到命令后才稀里糊涂的过來抓人。
也不能说抓人,应该说是來这里充当司机的角色,接走那些被囚禁与打残的小孩回家或是送往医院,这些职业敏感的记者也察觉到这件事情似乎真的与警方无关,所以开始采访那些被解救的小孩。
直到刚才那名年龄最小的儿童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们才知道这件事情的真正主导者其实就是那位年约二十左右的年轻人,但现在一切已经过去了,他们后悔也已经沒用了。
此时行驶在粤西大道上的黑色林肯中充满了欢声笑语,其中就数驾驶席上李孤阳的声音最大,道:“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