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避免的抽痛起来,他紧紧抓住柳月言的手,说什么也不松开。
“月言,这双手,我不想在松开了,这辈子,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不会在松开了。”
“月言,在给我一次机会,好吗?”
他的话,几乎祈求起来,他再也无法放开月言的手了。
他再也不敢想象没有月言的日子了。
柳月言没有挣扎,只是嘲讽道:“墨连殇,我说过,脏了的男人,就算是在爱,我也绝对不要。”
墨连殇紧紧的捏住柳月言手腕,许久才道:“月言,除了有一个晚上,我被下药之外,其余的,我没有碰过别的任何女人。”
“下药那晚,我已经失去属于自己意识,月言,在给我一次机会吧。”
“月言。”
他呢喃着,面色痛苦,柳月言却猛然抬头,随即皱眉:“不可能,你明明叫了别的妃子侍寝。”
墨连殇中药那晚,是她在,虽然事后传的是锦儿,但是她当时已经不想在去追究多余的事情,而现在,墨连殇却告诉她,除了那晚,他再也没有碰过别的女子。
这怎么可能?
墨连殇道:“你知道的,我有一个暗卫,可以假扮我,那时侍寝,都是我暗卫去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