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谁？”
他声音低沉，柳月言却总觉得不是什么好事，她端了杯茶水放在嘴唇边，眸子若有所思。
“不认识。”
月孽道：“我是月裳的哥哥，亲哥哥。”
“哐当。”
柳月言手上一松，茶杯掉落在地，摔的四分五裂，她突然有种很不好的预感，直觉告诉她，她应该离开这里，不能和这个男人纠缠，但是她也很清楚，她走不了。
“哦？”
她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够静观其变等着男子说话。
月孽坐的端正，凉薄的唇瓣微动：“那你可知道，我和月裳是何关系？”
他说的很轻，似乎在诱惑柳月言询问一样，柳月言的心快速跳动起来，她猛然抬头，和月孽对视，月孽的目光太过于火热，让柳月言有几分狼狈的移开。
刚才这个人说了，他是月姨娘的哥哥，而现在，却突然问她，可知道和月姨娘的什么关系，柳月言心中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大。
许久，她才道：“是何关系？”
她声音有些抖，或许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柳月言突然有些明白，汤圆为何要阻拦她接近南国了。月孽节骨分明的手摩擦着茶杯：“我先和你讲讲一些别的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