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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腥味在两个人唇齿间弥漫着，柳月言眉头紧皱，嘴里的疼痛提醒着她此刻正在发生什么。
嘴里的血迹越来越多，有她的，也有墨连殇的，可是无一例外，全部被墨连殇给咽了下去。
许久，墨连殇松开柳月言，整个人也平静了不少，神色舒展下来，已经不再那么痛苦，而且蜷缩在地上闭着眼睛。
似乎，睡着了一般。
此时的墨连殇哪里还有往日的尊贵，看起来，狼狈到了极点。
柳月言微微松懈不少，周围的丫鬟小厮将她团团围住，却没有动作，只是单纯的想要将她困在这里罢了。
“嘶。”
她动了动嘴唇，眸子暗了暗，唇瓣要咬破不少，还有一些血迹没有止住。
好不容易平静下来，柳月言再次给墨连殇检查了下，确定他没事后才松了口气。
墨连殇很少毒发，她也很少见到墨连殇毒发的样子，却没有想到，原来墨连殇毒发的时候这么痛苦。
她不是没想过要给墨连殇解毒，但是，她空有一身医术，却没有解药，只能够眼睁睁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