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到墨连殇的身份，忍不住苦笑了下，干脆闭上自己的眸子，任由墨连殇给她上药。
那药闻着很臭，柳月言撅眉，没说什么。
墨连殇上完药后，看见的便是柳月言闭着眸子的样子，苍白的容颜，让墨连殇心底抽痛了下，大手，忍不住将那垂在容颜上的发丝拨弄开。
诡异的气氛，在两人之间弥漫着。
柳月言睁开眸子，一眼，就和墨连殇的眸子对视上，她抿唇，突然笑道：“墨连殇，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
“在爱情里面，谁先爱上谁，谁就输了。”
她刚才想了想，既然爱，就去面对，就去抉择。
她不是什么娇羞的女子，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不管以后发生什么事，至少，她曾经拥有过，曾经努力过，这些，就足够了。
或许墨连殇以后会有很多侍妾，或许她和墨连殇会形同陌路，或许，她和墨连殇会成为仇人，但是那又如何？至少，现在她抓住便好了。
想清楚后，柳月言感觉自己的心情舒畅不少。
墨连殇的手顿了顿，嗯了声。
柳月言猛然起身靠近墨连殇，双手，环住墨连殇的脖子，她就那样和墨连殇对视上，丝毫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