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拔掉头上簪子,抵住蓝月的喉咙。
    她刚才就准备算了算,只有蓝月离她最近,唯一的办法,就是要挟蓝月。
    “我看谁敢动手?柳正强,你动手也可以啊,不过,你的夫人,可要给我一起陪葬了。”
    她在赌,赌柳正强绝对不敢动手。
    蓝月怎么说也算得上是赫赫有名的大官,而蓝月又是蓝家的嫡女,若是就这么死了,柳正强绝对不好交差。
    “你!你这逆女,居然敢直呼自己爹的名字,还要挟主母。”
    柳正强气的手指发抖,眸子十分阴鸷,恨不得将柳月言给撕了。
    “呵,爹?柳正强,你说你哪里配做一个人父?虎毒还不食子,你这般,连畜生都不如。”
    现在的她,连做戏都懒得做了,在叫柳正强爹,她都嫌弃恶心。
    冰冷的簪子紧紧的刺在蓝月的脖子上面,蓝月吓的魂都快没了,生怕柳月言一个不对,真的将她给杀了。
    “贱人,你要是敢杀了我,那几个贱婢,绝对活不了。”
    都这个时候了,蓝月还想着要挟柳月言。
    她知道那几个丫鬟对柳月言的重要性,所以才敢这么说。
    本想着,趁着柳月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