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她这才注意到,自己的脚筋,已经被人挑断了,也就是说,想要站起来,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啪!”那狱卒拿起鞭子,用力的抽打在柳月言的身上。
“还在那里装,看我不打死你。”
这里是牢房,每天死在这里面的人不计其数,打死几个人,根本没人会去计较。
柳月言忍着痛,强迫自己镇定下来:“等一下!”
她喘着气,虚弱的开口,脑袋昏昏沉沉的,几乎快要将她折磨的死了去。
那狱卒停下动作,冷冷的踢了她一脚:“怎么,有话要说?”
这个女人在这里都快一年了,被这样子折磨都还不死,命还真是够顽固的。
也不知道是犯了什么罪被送进来的,可惜了。
“唔!”柳月言轻哼了声,狼狈的趴在地上:“我我想和你做个交易。”
“你是不是已经很久不能够行房事了?”
断断续续的说着,每说一个字,她都能够感觉到自己的身材在叫嚣着疼痛。
学医十几年的经验告诉她,如果这具身子不感觉医治的话,绝对会死的。
就算不死,也会成为彻底的残废。
那狱卒被说的脸色黑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