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微流露少许渗杂物,他便停下醒酒说:“这酿酒师有点偷懒。”
“什么?”潇濠莹奇怪地问。
“没事。酿酒的时候,会出现少许杂质……”庄昊然放下酒瓶,微笑地拿着醒酒器,为潇濠莹倒一杯酒,自己也倒了一杯,食指与中指轻夹杯脚,直接在桌面上作平衡地旋转,才举起来,轻啜了一口,顿然感觉香气沉厚,到喉间那味道窜得无声无息,仿佛没见其形,只感其神韵……十二年的酒液有这般境界,确实不错,他点了点头……
潇濠莹看了他一眼,便也轻啜了一口红酒,今夜仿佛想醉地说:“我们当记者的,总以真相作为筹码,赚些稿费,或许见不得的钱,想想也挺郁闷,当时还是新人的时候,心中有一种向世界展现自己挖掘的一切的高尚情怀没有了,余下的,全部都是一些光怪迷离,可怕的人心纠结……我身边的同事,三个死了俩个,都是因为这样走了。”
庄昊然稍集中精神看着她。
“所以我很喜欢有安全感的男人。”潇濠莹微笑地看着他。
庄昊然失笑起来,手指辗动着酒杯。
潇濠莹重喘了一口气,靠在位置上坐着,转过脸看向那片莲塘说:“环球的财力惊人,秘密应该也惊人,这个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