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的,但是这一刻,我们要考虑的,不是我们集团的利益吗?不是要考虑整个红酒市场的利益吗?这样日渐彭胀起来的价格,到什么时候,就又成了我们中国茶事业那样,一路往上飙升,到最后一发不可收拾!”
庄昊然安静地听着,然后淡然地问:“所以,你就把进口量减少到百分之十?”
唐可馨沉默。
“曾经在多年前,我们环球出过类似你提出的方案,利用提升小酒庄的进口量,想以此打击大酒庄,谁知道那年的大风雪,把法国至德国小酒庄的葡萄林全都冰死了!”庄昊然看向唐可馨正色地说:“结果可想而知,小酒庄无法如我们预期,进口红酒给我们,我们只好再转投大酒庄增加库存,但是因为当时的价格战,我们环球得罪了他们一系列的知名酒庄庄主,他们即刻停止向我们进口红酒,接近一年的时间……那一年,是我们环球惨痛的一年。”
唐可馨的双眸轻眨。
“我知道你现在迫在眉梢,想要做点事。”庄昊然微笑地看向她说:“可是你要知道,我与天磊常在会议上,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那是要做给别人看的,不让他们觉得,我们不知不觉中进行一些事。你这么明显地压低价格,这是在树立敌人!在商场上,我们低调就是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