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是吵过,但也不过是自己抓狂,他其实还是十分大度,她不好意思,脸红了。
庄昊然笑了起来,双手插着裤袋,沿着康河岸边,看着水就要漫到皮脚边,继续一步一步地往前走,边走边说:“就这样,我们在一起相爱了一些日子,直至有一天,她突然在某个清晨,给我留下一张卡片,在上面重重地印一个唇印,离开了我。?
“为什么啊??唐可馨再惊奇地问:“她为什么要离开你??
庄昊然的双眸闪烁,凝视着前方,幽幽地笑说:“疯狂的艺术家,不是流露在行动上,而是心灵上,她与我相爱后,发现作品鲜有特点,她甚至讨厌那些柔和的线条,偶尔与她一起漫步在街上,身边的情侣,都提醒她,我才二十八,而她已经三十多了……刚开始的時候,我们炽热如火,渐渐地,我看出她内心的脆弱,想给她劝告的時候,她却不需要任何人,她从来都不是一个需要任何人的人,包括我……包括那些我煮好的饭菜与枕头底下放的一叠叠钱……?
唐可馨有点心疼地看向他。
庄昊然叹了一口气,才抬起头,看向前方的风景,微笑地说:“其实我应该早有察觉,只是不想承认,她尽管可以漠视一切,可是她漠视不了我与她的爱情,遗留下来的强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