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马上为她擦拭着额前的冷汗,即刻按下电话,直接呼叫萧桐说:“可馨发烧了?之前肺炎才刚好,马上通知医生过来看看?”
萧桐在惺松间,即刻应声说:“好?我马上去?”
庄昊然马上先走进内房,取出药箱,拿出退烧滴管,按份量,注入她的唇内。
唐可馨却在药汁滴在唇边時,眼泪颗颗划落,迷糊间,再哽咽地闭着双眸,好悲伤地轻叫:“爸……不要丢下我,不要走,不要走,我不相信放火的那个人是你,我不相信,你是世界上最好的父亲,我是世界上最没用的女儿,我对不起你,我对不起你……我没能照顾好妈妈,我已经好久好久没有去见哥哥了……”
“可馨?”庄昊然紧张地腑下身,轻拍着她的小脸,心疼地叫:“你醒醒,你在做梦,醒醒……”
“爸……”唐可馨仿佛在将要生离死别般,高烧糊涂间,再闭着双眸落泪地轻叫:“今年阿姨还是不肯原谅我,我给她做的点心,她还是丢掉了,我给她磕头,她还是不肯原谅您……”
“可馨?”庄昊然听着万般心疼,捧着她的小脸,再紧张地叫着:“你醒醒,你在做梦,你只是在做梦?”
“叔叔爱吃的点心,我全都做得好好的,可是阿姨不让我进去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