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房内光阴很暗,帘外稍能看得到点东西,帘内就几乎看不到了。
但他为了不吵醒明敏,也不把灯罩除了,也不点灯,自己走到衣架处,脱了外衣,只穿着中衣,就掀帘上床钻进被子里。
喝多的人,大多都是沾床就想睡,他也是如此。
正昏昏欲睡之间,身边人一个翻身过来,挨入他怀里,一只小手就按在他的胸口。
他也不在意,只想睡。
但那人如蛇,香香软软地就緾了上来,脸挨了下来,呼吸如罂粟的香气轻轻地呼到他的脸上,唇上一暖,就被吻上了。
她的唇颤颤的,身体和按在他胸口的手也忍不住地颤栗。
他的心一柔,同住一屋檐下已一年,同床共枕也一个月里,她却依然是害羞的。
爱怜顿起,加上酒作崇,他一个翻身,就把她覆在身下。
她一下子浑身颤栗僵硬。
不是你先撩我的吗?却又害羞害怕了。
他一笑,对她极尽温柔。
外面风雪大作,屋内却一室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