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安之劝道。
君慈看了安之一眼,再一瞪向那饮天监,伸手一指:“你!”
饮天监吓得再次磕头如捣蒜:“殿下饶命啊!”
额头都磕出血了。
“好了!别再磕了,脏了我的地!”
饮天监不敢磕了,但依然伏地不敢起,怕脏了他的地,还伸袖挡在额下。
这样看着蛮可怜见的。
“你自己去刑部领五十大板!罚俸半年,你的脑袋我暂时让它留在你的脖子上,钦天监的位子你也先暂时呆着,如若再出错,不再饶你,滚下去吧!”
钦天监走后。
安之:“我可以说我的事了吗?”
“说吧。”
“臣想回家一趟。”
“去吧。”君慈说。
“那臣告退了。”安之就要走。
武王:“等等,你回去顺便帮我想想办法,解决阿奴这事。”
“把你的正事办好就行了,其他的有的没的,你管那么多干嘛,阿奴不是从小就一直处在流言蛮语中的嘛,这十几年不是活得好好的嘛。”安之说着已出到门外去了。
“这话说得!你是不是她亲哥啊!”君慈说。
额......说起来,他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