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她又陷入恍惚中,躺在床上,虚弱地叫着云海的名字。
再这样下去,那还得了?
胡大叔就让阿诚回来叫云海了,否则就要出人命了。
终于,云海来了。
她听到他的声音,如喝了仙药一样,睁开眼睛,清醒过来。
云海好一顿劝慰,她才肯喝下他喂的粥,喝下他喂的药。
她这才捡回条小命回来。
这一晚,他又只得在她的房里打了个地铺。
第二天云海就要回去,她自然不肯放人,緾着他,哭闹不止。
云海觉得她被关被虐待这么久,应该是心理和精神出了问题了,让大夫来给她看,但她死活不肯见外人,不肯让外人近她。
她这个样子,云海不能丟下她不管,只得让阿诚回去吩咐人,把送到府里的文件拿到附近的西山校场,每天阿诚定时过校场去把文件拿来给云海处理。
家里人以为他真的有事忙回不去,也没做多想。
就这样,他在胡大叔这里一呆就是三天。
有他在,她就如正常人一样。
吃饭喝药,一切好说。
他要处理公务时,她就坐旁边支颐静静地看他,也不打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