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得倒挺美的哈,要我退兵还要我放过他的家人!这当我是傻子呐。”
“那陛下您要怎样才能退兵,放过俘虏呢?”
“他的兵退出北牧,我的兵就自会退出太元。”
“那是绝不可能的。”安之脱口而出。
“不可能?怎么不可能了,他还我北牧,我还他太元,这不很公平吗?”
“陛下,您是个明白人,也是个爽快人,咱就不拐弯抹角了吧。”
“说。”
“陛下,形势比人强,您现在与武王是不平等的,现在太元的军马已入主北牧,而您是长线作战,身困异国他乡,后继无力,而这太元,是武王的主场,相对来说,您目前正处下风。”
北牧王向后一坐,眼睛直直盯着安之:“那就没得谈了是吧。来人,把姚安之拖出去斩了,把人头挂到城墙上,告诉武王,他不退兵北牧,朕将每天杀一个俘虏!”
有人应着,就来提安之。
安之从从容容,扫了扫袍子,站了起来。
“.......”
听到自己被砍头,不是应该惊慌失措、鬼哭狼嚎、连连求饶的吗?
其实,北牧王这样做也只是吓一吓他而已。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