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奴进了帅帐,不敢大声吵闹,她觉得他应该是在睡觉。
他一定是累惨了吧,否则一定会来接我的。
一进门就是议事厅,没人,她掀帘进去就是他的寢室,咦,人不在床上。
那这家伙去哪了?
旁边好像有声音,她转头一看,看到一溜屏风,难道他在屏风的那边。
他在搞什么东东呢?
一想到就要见到她的,她的小心肝怦怦的,兴奋激动。
脚步不禁就轻快了,转过屏风一看!
“啊!流氓!”
君慈接到通知,说她明天才到,谁知她竟提前来了。
他正在泡药澡呢。
殷重硬要他泡的。
他正四仰八叉地泡着,写意得很,忽地听到一声惊呼,还骂他流氓。
他吓得呼一声坐正起来双手抱胸!
怎么回事?我怎么听到阿奴的声音!
一看,阿奴正站在他面前,双手捂嘴。
“啊!”她再叫一声,双手改捂眼,一下子转过身去。
我去!
真的是阿奴!她不是明天才到的吗?
他全身轰一身,从脚尖热到头发,如整个人泡在开水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