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不到,那殷重又已辞官,不知到哪去了。”
“宫里批准我去了吗?”
“皇后娘娘答应了的?”
“好吧。”子规说。
她们就走了。
阿奴站了起来努了努嘴:“干嘛要跟皇家扯上关系。”
转念一想,这可是皇帝耶,一国之主,李君慈的爹啊,自己这样想是不是太引雷了呢?
晚上,子规回来了。
阿奴忙上前问:“怎么样?”
子规摇了摇头:“我也看不出来什么原因,可能摔下来伤着脑子了,他现在躺着动不了,人也昏迷不醒。”
“这么奇怪的吗?”
“恩。”子规皱了皱眉说:“我一开始怀疑是盅,因为他这症状很像当初义父出征南方时所中的盅的症状,可是我再细下查证,又没查到他身上有盅存在的迹像。”
“那就是说,连你也找不到病因?”
“嗯。”
“我跟现任左太医令交流了一下,他说这极有可能是摔到脑子哪里了。”
阿奴叹了口气,想起昊帝的种种好来,心里突然好难过:“连你都没有办法,那就真的很麻烦了。”
“我想研究一下的,但可惜,皇帝可不是个被人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