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难道真是太子干的?”
“还真有这可能,你不知道,我那二哥不死,我这大哥都快没地站了,现在,我们跟武王,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绿盈一笑:“是他们死,您生,他们蚌鹤相争,您这渔翁得利。”
“真的会有这么好的事吗?我刚才在街上看到有人在玩公仔戏,那扯戏公仔,让我想起我自己。”他说着伸手入怀一掏,掏出一个小牵线木偶来,说:“所以我就买了一个。”
绿盈看了看他手上的小木偶,说:“他怎么能跟你比呢,你无思无想,又没有任何自主的能力,所以,它只能任人摆布,而你不同,当你还弱小时,稍受人掣肘这无可奈何,可是若你坐上了那个至尊之位,拥有了至高无上的权力之后,谁还能掣肘您?谁还敢掣肘您?”
“最倒霉的是有把柄在人手上。”璋王说。
“反倒因而而因祸得福不是吗?”绿盈说:“到时候,所谓的把柄还是不是把柄,还不是您一句话的事吗?您看陛下就知道在那个位置上的权力有多可怕了,他一句话,就把本来是刑部跟着的案子给了大理寺来办,我觉得,这应该是陛下想偏袒太子了。”
“你说,父皇把案子给大理寺是想维护太子?”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