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不听,不仅不听,伤稍好了一点,竟还答应了跟他的兄弟们一起来逛妓院。
安之就再次劝他了:来就来吧,让人贴身保护着。
安之还不放心,亲自跟了过来。
谁知这当事人倒好,嘴上答应着,最后却竟与护卫们“天各一方”!
“唉呀,我头晕。”武王说:“殷重啰嗦完,你又啰嗦,我可是病人呐。”
“我知道你不耐烦!是我多管闲事,是你这皇帝不急我这太监却胡乱急了!我走了。”安之起身就要走。
武王一急,伸手一扯他:“我错了,我错了,以后都听你的。”
安之不耐烦地回头看他一眼。
“别走了,留下来陪我解解闷,我让殷重对外说我伤得很重,我又得要在床上躺个几天了。”他可怜巴巴地说。
“你活该,好言忠告,你当耳边风。”安之说。
“也没有证据说是他们干的啊。”
“你对他们还有幻想?”安之有点生气。
“终是没有证据的事。”武王说:“我总觉得他们不至于,毕竟都是兄弟。”
安之就不好说话了。
“总之你以后小心点。”
“好。”他应得倒是干脆:“你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