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不需登记,几乎所有的放标人,都不以真面目示人。”
“那他们凭什么来达成契约?比如说,杀手失手逃跑后,放标者凭什么来向修罗城要赔偿,凭什么证明他就是放标者?”应国公问。
“凭信物。”关尚书答。
“信物?什么信物?”
“信物不定,随便一样什么东西,只要双方无异议,都能作为信物。”关尚书答:“一朵花,一支笔都能作为信物。”
应国公皱了皱眉头,觉得这不太靠谱。
关尚书作了详细解释:“就拿姚子规这一案来说吧,放标者全副武装将自己蒙得严严实实地来到修罗城,说他要放标,修罗城的管家接待了他,他把条件跟总管说清楚了,总管就出到放标大厅来,把姚子规的资料信息及标价等在放标大厅宣布,有杀手接了这一标。管家于是就回到接待室跟放标者说标有人接了,放标人于是就把标银和中介费用放下,管家就问对方,信物是什么?你方定还是我方定?对方没说话,当场拿起笔在一张小纸上写下一个姚字,抽出一把小刀,在纸上一划,那纸一分为二,放标者拿起一半扬长而去,另一半被留在桌面上。管家就把这另一半放到信物盒中存档保存,这一笔交易就这样达成了。”
“也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