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一动不动。
子规把针拔了出来。
天赐就合上了眼睛,继续睡了。
见此情状,净慈和卫琳的心都怦怦地急跳起来,似乎看到了希望。
“怎么样?”卫琳再问。
“他没病,是中盅了。”子规说。
“中盅!”室内众人皆惊呼出声。
“你们一路上是不是招惹了什么邪魔外道?”净慈问卫琳。
“没有!”卫琳说:“我们一路尽量不惹人注目,能多低调有多低调,又怎会惹事生非呢?”
“是不是跟上次牛家村的瘟疫一样?”飞花问。
上次牛家村的瘟疫据说就是因盅虫而造成的,虽然上头说始作俑者已伏诛了,但太师夫人一直说始作俑都并没有被抓到!事情绝对会有后继!
“不一样。”子规说。
抱臂站在门边一直不言不语的万语无语地翻了个白眼:当然不一样了,症状都大不相同。
这一看,这病就比那场瘟疫高级并棘手得多。
之前的瘟疫,就像给人下了一种能传染给其他人的慢性毒药一样,而这种能控制人的精神了!
“郡主,这蛊您有办法解吗?”
子规:“我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