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
“子规也过去了。”阿奴说。
“恩。”
“我二哥也派了三哥、四哥还有七哥过去了,不过他们三个与子规一起,只暗助她。”
“恩。”
阿奴转头看向了他。
“你能不能不要这么伤心。”她难过地说。
一路上他都不怎么说话,回来,也一样。
他的眼圈一下子就红了,轻声说:“我从没想过他会这么快离开我,我常想着,等他老了,解甲归田了,我就陪他和娘(还有你)吃遍他们想吃的东西,走遍他们想走的大街小巷,遇遍他想遇的风土人情,看遍他想看的山山水水......”
为什么,一个两个地,都要这么快地离我而去。
他说着,泪就下来了。
“云海哥哥。”她哽咽:“这人世,是个苦海,人在苦海中浮浮沉沉,或还债、或欠债,或修福或折福,或功德圆满或恶贯满盈,或上天堂或下地狱,或继续在苦海浮沉......义父那么好的人,他一定是功德圆满,遇筏登岸而去了,他离了苦海了,你不应悲伤。”阿奴说。
劝人一套一套的。
可是,她自个却伤心得要死。
“有人说,将军杀人